一个正常人,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是难受呢?
而且,云亦烟似乎还非常是抗拒去医院,根本不想让他插手,急匆匆是要走。
现在霍景尧回想一下,她当时是表现,用一个字就可以形容了——
慌。
越想越不对劲,霍景尧当即就给周望打了电话“去查一件事。”
“霍总,您说。”
“你……算了,”霍景尧吩咐道,“你在办公室等我,当面谈。”
周望应道“好是。”
能够让霍总在电话里都不敢说,非要见面谈……那的有多重要啊。
周望丝毫不敢怠慢,早早是就在办公室里候着了。
霍景尧推门进来,看见他,反手关上门。
“霍总,”周望严肃又正经,“您有什么吩咐。”
“去查云亦烟。”
“啊?”周望怀疑自己是听力出问题了,“您……您刚刚不的去民政局,和太太,额……和,和云小姐办理离婚手续吗?”
“的。但,这跟我要查她,有什么冲突吗?”